眠白树

哦你可爱的山楂树,你为何要发愁

【井白】与云齐(一)

说好的武侠来了!出场人物大概就六神加上明侦的嘉宾们,如果有其他人就都是路人了,不用对号。西皮应该就只有他俩。

是一个搞笑的故事,其实就这么当完结了也行。

长这么大第一次真的写了这种古代AU,如同垃圾,但是爽到爆炸,这是一个不存在的朝代,就不用考证了。

困成大王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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配对:井柏然/白敬亭

分级:PG

警告:武侠架空,自娱自乐,请勿上升真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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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哪儿啊?”青年一脸迷惘地站在大街上,四下里看着满街的熙熙攘攘。他背着个草草扎就的小包裹,一身风尘,衣冠无光,看着像是连赶了几天的路,一张脸倒更显得扎人眼的白净好看,本来是一张少年侠意的面孔,妙的是眼角一颗泪痣,平添了一分媚气。姑娘媳妇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他几眼,他自己倒一概不知,只是皱着眉头站在那,四处张望着。

他被街上拥挤的人流牵带着,身不由己地走了几步,鼻端闻到一股酒肉香气,像是大梦初醒似的猛地站定,转头正看见一座酒幡招招的气派阁楼,就眉目舒展,大踏步地走了进去。

“公子,您是——”店小二看到有客进门,正殷勤地迎上来,不想青年一摆手就打断了他,“一间上房,捡几样招牌菜尽快备好了送上去,不要酒,半个时辰之后再烧一桶洗澡水送上来。”小二见人脚不沾地就往楼上走,急忙追上去讨路引,对方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来往后一抛,正落在他手里,他才看了个蒋字,牌子一晃眼却又回到青年手里去了。

店小二本想开口叫他,不过这里一向鱼龙混杂,武林人士来来往往如过江之鲫,他看这人肯定是有一些功夫,万一不是善人,他可开罪不起。想到这里,他就闭上了嘴,跟着青年一路大呼小叫地喊着上房一间上楼去了。奇的是这客人看上去走得不疾不徐,实际上身形奇快,脚下生风,可怜小二在他后面紧跑慢跑,险些在又高又陡的楼梯上摔断脖子。

“公子,蒋公子您慢些走,就是这间……诶呦!”青年猛然止步,小二脚下刹不住车,眼看就要一跟头栽倒,正闭上了眼睛等着跌得鼻青脸肿,却觉得有谁大力扶了他一把,借着那力气便站稳了。他抬头一看,青年可还离他有几步路,万万不可能是对方扶了他,不由得心头大惑,抬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。青年老神在在地看着他,脸上隐隐地带着笑。

“你走那么急,小心跌跤。”他慢条斯理地说,自顾自地推门进了房间,环顾了一圈,点了点头,“不错。”

店小二腹诽道,若不是您自己急着投胎上路,我怎么会跌跤?他这话当然只能在心里说说,绝对是不敢当着人的面讲出来的,此刻又看见客人夸奖自家的客房,就也眉开眼笑,把别的忘到脑后了。

“那可不,咱们家可是这周围最好的客栈,见识过不少王孙公子,您今天算是运气好,还有这一间上房。”

“知道了,不过我饿得要命,劳烦您这有什么吃的赶快捡几碟上来,不然我馋虫发作,怕啃光了你们这王孙桌公子椅。”青年拍拍肚子,扬手把自己的包袱扔到床上去,又打了个哈欠。

小二听他说话有趣又不刺人,又看他生得漂亮,愈发觉得这肯定是什么名门正派的少侠,态度更加殷勤,一叠声地答应着跑下楼去了。

名门少侠背着手在房间里转了转,又推开窗往下望了一会,愈发觉得这房间不错,正能看见江上画舫,借着晚风说不定还能听到些吴软丝弦,不由得心情大好,伸出手闲不住似的又四处摸摸碰碰了一阵子,连墙上挂着的琴也摘下来摆弄了一番。这本来就是粗制乱造的装饰物,弹出来不成样子,出奇难听,他自己倒不嫌弃,兴致盎然地拨弄了好一阵子。等到店小二的菜肴送到,他就立刻伯牙梦醒,把琴抛之脑后,坐下大嚼大咽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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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小二才刚把洗澡水给楼上那位好看的公子送过去,正走进柜台里和掌柜的念帐,就感到一阵阴影罩过来,抬眼一看吓了他一大跳。只见来人剑眉星目,腰斜龙泉,又是一位倜傥潇洒的少侠,只是这位脸色极差,仿佛有人抢了他的媳妇,又或打翻了他的老娘,眼看着已经是黑云压顶了。这人走路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,小二完全不查他是怎么就到了身前的,差点就鬼喊鬼叫起来,还好掌柜的见多识广,在他背后猛然一击,让他一口气闭住,叫不出声音。

“客人,您是要住店?”老掌柜吊着眼皮开口问,他看出这人肯定有些来历,但是当着雇工的面还是硬着头皮做出一副不卑不亢的面孔。

“我找人。”脸如锅底的公子开了口,手里一块牙牌匆匆一晃,掌柜和小二都没看懂上面到底写了什么,不过看它雕工精细质地润泽,想必是什么厉害的身份证明,又联想到今日传说这里有钦差大人奉旨而来,不禁自作主张地认定了眼前人的身份,一时间两股战战,出了满头大汗,

“大人,您找哪位?我记性好着呢,只要是进了这的门,我都记得模样。”小二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,哪怕这位真的是钦差大人也查不到他的头上,自告奋勇地先开了口。

“你们这刚有没有住进来一个姓白的?”

店小二还在脑子里想着钦差大人未免也太年轻了点,难保不是钦差大人的儿孙,听着这话想也没想便回答,“姓白的这半个月也没住进来一位,长得白的公子倒是刚来了一个。”

钦差儿孙眼睛一抽,“长得挺白的公子?你说说,长什么样?”

“哎呦,那可是位齐头整脸的公子,您要问长什么样我具体也说不出,就是看得人舒坦。他一走进来,旁边人便忍不住转过脸去瞧他,要我说啊,准是位青年才俊,侠客君子。”小二把楼上的蒋客人云里雾里地夸了一通,口沫横飞,指手画脚,直逼得眼前的青年倒退了一步。“不过要是非要说嘛,未免过于能吃了一点,不过人家年纪轻轻,就该多吃点。”

本来怒气冲冲的来客听了这话,眉眼中倒颜色稍霁,“他是不是眼角有颗痣?”

“对对对,您怎么知道?”小二连连答应,又猛地醒悟过来,那岂不是钦差想拿的人正是楼上的公子?他口无遮拦,人家本来已经隐姓埋名,反而被他给害了,又万一那人只是生得面孔骗人,其实却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,自己这样岂不是结了大仇?他想到这里,忍不住在心里连连捶胸顿足起来。

青年听了他答应下来,眼中郁色一扫而光,竟然隐隐露出些春风之意了,“你倒说说,他不姓白姓什么?”

“他的路引上写着姓蒋。”小二可怜巴巴地回答道,眼下他骑虎难下,想不回答也是不行了。

“哪间房?”

“天字戊间。”小二话音还未落,眼前人已经不见了,他忍不住瞠目结舌,又全依靠老掌柜再给他一掌,才回过神来。

“咱们这是遇上钦差大人啦?”他哆哆嗦嗦地问,“我看这一忽儿不见,倒像是秦广王下世来拿人。”

“事到如今,他是钦差还是秦广王又有什么关系?”掌柜叹了一口气,又拨起算盘,“我只怕他和楼上的公子打起来,我那些桌椅门窗可真是要去见阎王了!”

楼上的客人坐在宽大的木桶里,正舒舒服服地泡着,房间里云雾缭绕,他仰头半眯着眼睛,不知道听见什么动静,突然一笑,“这回来得倒快。”

他知道有人要上来找他,却也不动弹,还是泡在热水里,一副八风吹不动的模样,舒臂把桌上的茶盏端过来,慢悠悠地品了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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井柏然破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么一副景象。

坏掉的门闩在门上晃荡,水里的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懒洋洋地开了口,“大侠,麻烦您把门关上,我这衣不蔽体,面目可憎,实在是不想当众卖艺。”

井柏然被他的态度气得三尸神暴跳,但是看对方的样子确实也不好四门大敞,忍气吞声地拂袖关上了门,把断掉的半截门闩一掷,那截木头顿时楔进门框里,把门锁了个严实。

他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站在浴桶旁边,倒是一点也不避嫌,“蒋公子,你让我好找啊!”

“你都找了这么多年了,也不差这一次,往边上闪点儿,怪害羞的。”桶里泡着的青年想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去,被井柏然一把截住,解恨似的喝了一大口,差点没烫出眼泪,刚才那点阴鸷的气势全都没了。

“你看看你,非得抢。”罪魁无奈地看着他,“烫着呢,不然我早喝光了。”

“白敬亭!”井柏然终于气得往对方鼻子上一指,“你!”

“哎哎哎,在这呢。”白敬亭一抬手,甩出一串水珠,全都溅在对方的衣服上,“叫什么?我这光着身子又跑不了。”

“还给我改名换姓,‘敬亭埋玉树,知是蒋征君。’你冒了个死人的名讳,也不嫌晦气!”井柏然越讲越气,恨不得去捏对方的耳朵,可是对方的耳朵被热气蒸得粉红通透,他又下不去手。

“天底下叫蒋华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哪来那么多讲究。”白敬亭眼睛又阖上了,“看看你气得,脚步声吓杀地藏,二里之外我就知道你过来了。”

“那你不跑掉?”井柏然看着对方没有夺路而逃的意思,心情稍微好了点,捡了个椅子坐下,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。

“我本来是要跑的,可是我这桶水热得正妙,我舍不得浪费,只能坐以待毙了。”白敬亭回答道,他不说话则已,一说话真是要把人活活气死,井柏然把茶杯往桌上一顿,横眉立目地又要张嘴,话头却被白敬亭截住了。

“师兄,别闹啦,我累着呢,跟我说说,你这次是怎么找着我的?”他们这样你追我赶已经有了好几年,井柏然每次至少要花上一两个月才能找到他的去向,这次倒是半个月不到就追上了。

井柏然听到他问这个,眼中稍现得色,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

“你要是不告诉我,那我就不跟你回去。”是谓一物降一物。

“我制服你还不轻松,还非得要你心甘情愿?”井柏然色厉内荏地说,他心里明白,他虽然拳脚功夫比白敬亭高上许多,轻功可是远远不如他这师弟,从这里回山上旱路至少要走上七天,除非他把人一路麻翻带回去,白敬亭想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再容易不过。要是真把他全程药翻,回去大师兄可能要扒了他的皮。

白敬亭笑眯眯地看着他,也不说话,手里玩着点什么东西,井柏然看他手里东西眼熟,定睛一看,发现正是他自己的剑上的坠子,想是刚才他被茶水烫了的时候一时不察,被对方一把摸去了。“师兄,你连自己的坠子都看不住,还想看住我这个大活人?就招了吧!”

井柏然叹了口气,只好从腰里摸出个木盒来,送到白敬亭鼻子底下,“靠这个。”他盒盖一开即关,不过白敬亭还是看了个清楚,那里面是只白色的蜜蜂!

他心中电转,一时间又惊又怒,手掌下翻往水面一拍,一道水箭激射而出,对面坐的人往旁边一侧,水箭在窗棂上留下了个透明窟窿。

“你给我下蛊?!”

“别说那么难听。”井柏然摸摸鼻子,颇为尴尬地开口,他这师弟轻易不生气,一生气就难哄,“我只是给你吃了点东西。”

“你给我吃了什么虫子?”白敬亭横眉冷目的逼问,想着愈加生气,“我以后不吃你的东西了!”

“诶,小白,别呀!”井柏然赶紧解释,“我哪能给你吃什么虫子?就是它的蜜。”他急切地凑到浴桶边上去,“我能给你吃什么坏东西?”他本来想说虫子你也不是没吃过,但是想想,还是把这句火上浇油的话咽了回去。

白敬亭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吃的,可是井柏然给他的吃的实在太多,一时半会是绝对想不起来了,不禁又生自己的气,一言不发地坐在那,捏弄井柏然的玉坠子,恨不得把它捏成齑粉。

“我这可是上次去见蛊医鬼姑娘,赌上命和她换的。”井柏然看白敬亭不说话了,又继续解释道。“你也知道她好赌,我和她鏖战三天三夜,终于侥幸赢了,才换了这个来。”

白敬亭听到这里,态度稍微好了点,“她赌注不大不会动心,你和她赌什么了?”

“赌有求必应,只要不杀人放火伤天害理,她让我干什么都行。”井柏然坦诚地说,“我估计我要是输了,十有八九她会拿我试蛊,不会是什么大事,就赌了。”

“试蛊不是什么大事?”白敬亭冷笑一声,“你要是中了什么面目全非蛊,我可不和你相认,要是死了,小师弟就要哭倒山门。”

“蛊医她不是恶人,想必不会要我的命,让我天天找不着你,这个可是真要我的命了。”井柏然看他口气松动,就涎皮赖脸地绕到他身后去,去给他捏肩膀。白敬亭本来就拿他这师兄没办法,两个人反而他更像师兄,现在对方这酸滥的话一出,更是当场破功,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,再板起脸已经来不及了。

“这是什么东西?我从来没见过。”他想着木盒里那只白色的蜜蜂,回忆了一下,发现自己并没听说过诸如此类的东西。

“这虫子叫蜜牵,蛊医自己养着玩。”井柏然回答他,“一只养起来费尽千辛万苦,又只能跟一个人,蛊医嫌它没用,就没再养过了。我当时和她要的是能让你再也跑不掉的东西,她摆出来三样,我就挑了这个。”

“另外两样是什么?”白敬亭明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,还是忍不住要发问。

“有一道七步蛊,中蛊的人不可离开下蛊之人七步开外,不然就动弹不得;”井柏然云淡风轻地说,“还有一道缠心蛊,中蛊之人要是不每十二个时辰见下蛊之人一次,就要五内流血而亡。”

白敬亭听得心里恶寒,忍不住又往热水里缩了缩。

“那两个一看就恶形恶状,叫人恶心,我都没有多看一眼。”井柏然安慰他到,“这小蜜蜂还挺可爱,只可惜有一个缺点,就是它闻酒则醉,所以我跟到这酒楼里,它就动不了了。”他讲到这里,又想起楼下的店小二和掌柜,一时失笑。

“你又笑什么?”白敬亭现在看他分外不善,对他充满防备,看他脸上带笑,立刻追问。

“我刚才进来找你,怕他们不愿回答我,就拿着我那个象牙腰牌晃了他们一下子。”井柏然笑到,把自己的腰牌拿出来,给白敬亭看,上面花纹繁细,一面刻了四个篆字,仔细一看,不过是一句普通的吉祥话,“云程发轫”。

“他们看不懂这几个字,怕是把我当成传说正在此地的钦差大人了。”

白敬亭听了这话也笑了起来,他觉得水开始有些冷了,就从桶中站起来,扯过屏风上面搭着的巾子来擦拭,井柏然倒也不避,还帮他把衣服披上,他们两个亲近惯了,这种事早就不在乎。

“那我岂不成了钦犯?”他自顾自地说,脚步拖沓地走向床去,头发还湿漉漉地就把自己往床上一跌,井柏然跟着他走过去,坐在他身边,帮他绞着头发。

“前些日子我回来,听大师兄让你下山去给唐大侠送寿礼,我就知道不好。”井柏然一个人自己念叨着,“你一周了还没回来,我清楚你是又逃了。”

“不过这次你可跑不远了。”他满心欢喜地说,“我有了这个宝贝,你天涯海角我都跟你过去。”

“我从今日起就把自己泡进酒罐子里,你的蜜蜂又能拿我怎么办?”白敬亭懒洋洋地说。

“那我自然再找别的办法。”井柏然无奈道,又咬牙道,“你一失踪便是月余,我每每把你带回去,呆不到几日你就又溜走。日日来送菜的菜婶,她和她戍边的丈夫见面的日子居然还比你我的长!你说说,这是什么事?”

“小别胜新婚,我们每次见面,自然也比他们多很多乐趣。”白敬亭丝毫不以为意地回答道,“况且我乐得自在,你这浮名太重,我就算烂在山门中吃斋念佛,你也要到处斩妖除魔救佳人,怎样都是聚少离多,谁做菜婶又有什么区别?”

井柏然知道他次次逃走的原因说到底无非是不愿出头露面,自己几年前气焰太盛,惹了一些虚浮的名声,他们门派本来便有几分惹人注目,他这一闹,一时间更成了风云人物,山门几乎被络绎往来的各门各派踏破。白敬亭向来害怕这些往来,从那时候开始便动辄逃之夭夭,不愿意待在井柏然的身边,他本来性子就淡,觉得就算是相互爱慕也不觉得非得日日相见,自从下了山更是体会了这万丈红尘的好处,简直是不愿意回去了。他拳脚功夫一般,轻功却是江湖上鲜有敌手,井柏然想见他一面,得拿出他所有大侠的功夫,使劲跟着他跑才行。

跑来跑去,竟然也习惯了。

井柏然知道自己没法说服他这个师弟,只能转移了话题,提起他们别的师兄弟来。

“你下山之后,小师弟又被姑娘打上门来,这回来的是一位镖局的小姐,可跟以前的不一样,”他擦着白敬亭的头发,轻声慢语地讲,“以前的小姐最多不过山门前哭哭,娇滴滴地骂上几句,就也死了心回去了。这回的这位可倒好,几乎把山门踢破,我觉得她功夫可能比小师弟还要好些,日日前来骂阵,花样百出,要是派到边关去,肯定能成就一番事业。”

白敬亭躺在他旁边吃吃地笑,井柏然看着他,觉得这样的时间太少,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。一时心如悬旌,顿了顿才继续讲。

“骂到第三天头上,大师兄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把小师弟痛揍一顿,请出了三师兄,让他往山门一站,果然不过半个时辰就下起雨来,把那位女豪杰淋出了伤寒,喷嚏连天地骂着下山去了。”

白敬亭笑得发颤,想着那个画面,又想着王嘉尔被大师兄打肿的头脸,简直是要命。他往旁边歪了歪,井柏然就知情知趣地爬上了床,让他靠着。

“看我回去再怎么编排他几句。”白敬亭幸灾乐祸地说,“让他改不了!”

井柏然立刻殷殷地问,“你愿意跟我回去了?”

“总得回去,路上慢些走呗。”白敬亭打了个哈欠,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,“况且你现在有了法宝,我还能跑到哪去。”

井柏然不说话,脑子里想着回去要怎么重谢蛊医。

“不说了,我昨天夜里迷路,在山上没头苍蝇似的奔了一夜,现在困劲上来,让我歇一歇。”

井柏然没回答他,只是把他搂紧了,不错眼珠地盯着他,怕他眨眼间又飞走了。

白敬亭不知道他的念头,一转眼便睡着了。

+++TBC+++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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